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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心头。
心底的刺痛，如无形的大手，紧握着季宁的心房，似要狠狠捏碎一般。
悲凉来袭，他眼眸中光泽消散，无比黯然。
无法完成的约定吗？
有吧，那个约定，他永远也无法完成。
季宁紧咬着牙关，原本温暖的被窝，变得有些恶寒，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拿着手机的手也跟着一同颤抖。
强忍着情绪，他敲击屏幕，缓缓打出：【有过。】
【滴~滴~】
兔子秒回消息：【我也有过。】
他不明白兔子的意思，是单纯的想探讨这个问题吗？恶寒的身躯有些乏力，他用尽力气的撑起，套上枕边的外衣，坐到床边。
拿起电脑桌上的香烟，掏出一根，点燃。
【滴~滴~】
兔子再次发来消息：【我能问一问，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无法完成约定的吗？】
什么样的原因吗？季宁深吸一口烟，楞楞的盯着屏幕，眼眸中闪过一丝悲痛，手指轻敲，打出：【她死了。】
聊天界面陷入短暂的沉寂，等待一阵后，手机提示音响起。
兔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季宁：没事。
兔子没有再发来消息，他也没有反问兔子，问题的沉重击溃了他的好奇心，见兔子没有回复，他收起手机，指间的青烟，了了升起。
烟蒂燃烧殆尽，季宁将它熄灭，重新点燃一根，抬起头望着有些老旧脱皮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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