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是中邪或者烧脑子了不成。
顾知言想着，虽然现在说这些很伤人心，但是必须要说:
“我两没有可能。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了，行不？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吊死在我这里。”
方泽之听着很难过，感觉心被人拿刀子戳。
“为什么不可能啊？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去改啊。”
顾知言扯了扯嘴。这人怎么这么犟呢。
实在是现在修为不够，要不然直接把他关于自己的记忆给抽了，然后自己搬走，这么解决快，而且省事。
抽一个凡人的记忆，也没多大风险。
“那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就像你不喜欢一个人，人家再怎么追求，你也不会同意的对不对。”
方泽之瞥了瞥嘴。突然沉默了。
莫婉婷对他不也是如此么，自己只觉得那人烦人，讨厌无比。
所以自己对莫婉婷的感觉，一如顾知言对自己的感觉么？
方泽之不想顾知言讨厌自己。也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些，天天烦着人家，人家难免心生厌恶。
“那……我，我以后不会在烦你了。”
方泽之说着就站起来要走。
顾知言愣了愣，心想他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于是把盒子盖上，交给了他。
“这个，你后面两天，每天涂一次。后面你的皮肤很快就会恢复如初了。”
方泽之苦笑了下。“不需要。”说完直接走了。还替她轻声的关上了门。
顾知言看他的表现，想着他好像是说认真的。不会再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闷闷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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