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守
舒婕住处。
“日本人怎么会出现？”舒婕问道。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王振祥向舒婕靠过去。
“别动！把枪卸了！扔过来！”
王振祥把腰间手枪拿出来，扔了过去：“你还是不信任我。我一直觉得，就算全世界都怀疑我，我还有你。我错了，是吗？”
舒婕盯着王振祥：“和省委接头的时间地点，我只告诉过你，你怎么解释？”
王振祥一步上前，一只手猛地抓住舒婕的手，让她握住枪，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门：“开枪。”
“你为什么不解释？”
“看着我的眼睛……我爱的人，平白无故怀疑我的忠诚，我需要解释吗？老K是叛徒！我发现他和日本警察接触，本来打算把他抓来，但……”
王振祥的另一只手垂在下面，这只手慢慢向后，握住了靴子里那把小手枪，但舒婕正看着他的眼睛，并没有注意到。
“他逃走了？”舒婕问道。
“不，我把他杀了！当时，他掐住了我的喉咙……是我的疏忽，我不应该把消息告诉老K，我太信任他了。在监狱里发生了很多事，让我坚信他是一个忠诚坚强的战士。对不起，我疏忽了。我会打报告向组织检讨……是我的错，省委的同志牺牲了……”王振祥眼泪掉了下来。
舒婕被王振祥的眼泪唬住，不由自主握住了王振祥的手。
王振祥摸小手枪的手也悄悄放了下来，他知道，舒婕被自己哄住了。
另一方面，徐柱国将宋烟桥二人引渡成功的消息告知了舒婕，舒婕决定，等宋烟桥二人从沈阳第一监狱回来后，就给王振祥重新安排工作。
沈阳第一监狱内，宋烟桥和赵疯子正在观察院子，高墙、铁丝网、机枪岗楼。
“又琢磨越狱呢？这儿是正儿八经的监狱，不比日本人那小破看守所，甭做梦了。”赵疯子轻蔑道。
“你知道得还真多。”
看守员豁牙子过来宣布监狱守则，一边说话，嘴里一边漏风。
宋烟桥问道：“这位老哥，怎么称呼？”
豁牙子口齿不清道：“我姓霍。”
赵疯子一脸戏谑：“你叫豁牙子，你爹叫豁嘴子！”
豁牙子一愣，怒道：“你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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