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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科学的客观”这个术语早已被那些以物理学为中心的科学理论家先行占用,并使之屈从于他们的机械形态世界观的用法。
放任的客观与关切的客观
其实,“科学的客观”这个术语早已被那些以物理学为中心的科学理论家先行占用,并使之屈从于他们的机械形态世界观的用法。很显然,为了不让真理预先由教会或政府决定,天文学家和物理学家维护他们自由观察他们眼前事物的权利是很有必要的。这是“超脱价值的科学”这一概念的核心意义。不过,这也使得许多研究人和社会的科学家受到伤害,因为这一概括化概念已被许多人无批判地接受。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越来越多的研究者愿意研究其他民族的价值,研究者或许也可以使自己超脱于这些价值之外,并不动感情地进行研究,就像研究蚂蚁或树木的“价值”一样,即,价值可以作为“事实”那样加以处理。因此,价值可以立即变得能够用传统非人格科学的一切方法和概念进行“正常的”处理,但这并不是真正解除争端所在。
这一类型的“科学的客观”是要防止把人的或超自然的动机或感情或先入之见投射到感知的对象中,这些东西实际上是不在“那里”的,因而也不应该看作是在那里。请注意,科学的这一必需的法则——只能观察确实存在彼处的东西,它的开始是勿在无生命物和动物中寻觅“上帝的设计或亚里士多德的断言或人的意图”,主要是试图防止科学家投射自己的价值观或希望或意愿。
尽管对于这一点还很难做到完善,但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接近做到。正规的科学训练和正规的科学方法是力求越来越接近这一不可能达到的终点。毫无疑问,这一努力确实已取得一定程度的成功。我们称之为优秀科学家的人有两个重要的标志,一方面,他具有领会他所不喜欢的东西的杰出才能,另一方面他在观察他所赞成的东西时能保持充分的怀疑态度。
关键的问题是:达到“科学的客观”这一目标的可能性如何?把某物作为它存在的样子加以观察的最佳办法是什么,怎样才能最不受我们自己的希望、畏惧、意愿、目的所污染?更重要的问题是:达到这一目标是否只有一条途径?是否还有另一条途径也通向“客观性”,即,把事物按照它们的原样来观察?
从传统上来讲,“科学的客观”的成功一直是在科学的对象最远离人的理想、愿望和意愿时才可能实现。假如你是在研究岩石或热或电流的性质,那会很容易觉得你是无牵连的,超脱的,能看清楚的,和中立的。你不会使自己混同于月亮,你“关心”月亮绝不会像关心你自己的孩子那样。对于氧气和氢气不难采取放任态度,也易于有非干预的好奇心,做到道家的承受,任事物自然存在。直截了当地说,要坐做到不偏不倚的客观、公正和恰当,你就不能关心后果,你不会认同或同情,你既不爱也不恨等等。
不过,当我们跨入人和社会的领域时,当我们力求客观对待我们所爱或所恨的人,对待我们的忠诚或价值观,对待我们自己本身时,这一观念和态度的框架又会发生怎样的情况呢?我们这时不再放任,不再是非人格、无牵连、不趋同、没有利害关系的了。要成为“放任的客观”或“不关切的客观”也变得更困难得多,而且新的危险已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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