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可以试试来回来去地把同一天重复过上八遍的滋味,相信你们绝对会苦不堪言。
——西泽保彦《死了七次的男人》
吸收碳水化合物、分泌产生排泄物是人体的重要机能组成。尿意悄悄地袭来,总叫人无法忍受,打了几次冷战,甚至从酣睡的梦乡被憋醒。
几天来,我的排泄都是通过床铺中间的一个圆口解决的,一直由护士姐姐配合,含羞的褪下裤子。眼神偷偷瞟了下她淡定的神色,时间一久我也习惯了下来,在她们的脑中显然患者是无视性别的,这一点叫人些许宽心。
晚间睡觉时,不想按铃继续麻烦值班的另一个护士妹子,她经常睡眼惺忪的状态辅助我,而且较小雪的眼神更显得犀利,总感觉在监视下毛毛的。便艰难的自己活动起身,费了很大的力气,解决的同样完美。
屋子里的空气较闷,据说是为了伤口的快速愈合,随着清醒后身体新陈代谢的加快,好多天没有洗澡,皮肤上出现了一片片类似蛇皮的褶皱。
外观倒是次要的,我不需要社交,一股馊馊的味道已经扩散,自己嗅到的并不明显,外边进来的新护士,从她们的微微皱眉说明了问题。
脚趾和脚腕可以来回的短暂活动,时间久了就很酸痛。腿部的肌肉并未康复到最佳状态,试图起身的我被所有的医护人员严词拒绝了,怕发生意想不到的意外。
我可以理解她们,只是她们尚未理解我的需求。
站立,我便有了更多独立的空间,可以淡定的上厕所,更可以去水房沾湿毛巾,哪怕冷水擦拭一下身子,对于一位大病初愈的人来说也是一项美好的享受。
也许是我身上的味道真的扩散到无法忍受了,也许是伤口的愈合迅速,也许只是一个转移病房的相关仪式。这天早餐后,一直陪伴我的护士小雪并没像往常一样选择离开。营养液的挂针摆在盘子里,冲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照例每周清洗一次身体,你……”
我一副冲上战场的大义凛然:“来吧。”
躺下身子,尽量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小雪,你的意思,每周一次吗?”
“嗯。”她小心翼翼地弄着,格外仔细,“上周你还在昏迷。”
“哦。”左右不是第一次,我的羞耻心消散了不少。多亏上周昏迷时还有过一次清洗,否则我的身体此刻更像一座垃圾堆了。
他们说现在户外是春天,北方的空气算是清爽,适宜逛街的时节,如果到了夏日炎炎,为了伤口的恢复不能开空调,那种滋味又该怎样去体会呢?
我失忆前应该是一位喜爱干净、重视仪表和细节的人吧,对自己的身体都这样的一丝不苟,这次的交通事故一定是一桩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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