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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江南已是热了,厚重的铠甲很快便令人汗流浃背,田牟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肩膀的旧伤也疼的厉害,终究还是老了,如是年轻之时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马蹄声,哈欠声,刀枪碰撞的叮当声吵醒了入梦的临淮,有人推了窗欲开口叫骂,可看到火龙般蜿蜒行进的军列便捂住了嘴。这又要打仗了吗?
快将出城之时忽然传来了歌舞之声,隐隐夹着浪荡的嬉笑,这让被扰了睡兴低语埋怨的士卒顿时精神了起来,各自交头接耳说着风流事。
“那是何处”?田牟也很是诧异,已近丑时了,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高楼几乎照亮了半个临淮。
“回大使,那是谢家楼。文宗大和年陆达夫诗曰:“徐城洪尽到淮头,月里山河见泗州。闻道泗滨清庙磬,雅声今在谢家楼②”。说的便是此处了”。黄讷轻踢了马儿凑近了些轻声回复到。
“哦?写与崔珙③的那诗”?田牟停了马定定的看着这谢家楼,神色很是复杂。
“咳,正是呢”。黄讷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的答到,他很明白田牟的用意,也正因如此才有些迟疑了。
“想那崔珙③也任过武宁节使的,可何曾如我这般落魄”?
“今时战事将临,这歌倒是唱的太平,啧啧,天下太平啊”!田牟感慨着驱了马匹,再也未看。
“大使,此时去援濠州何用之有?那陈权何等奸猾,怎会把这军机之事告与袁氏?我看信中之言,这该是陈权故意为之,大使何以不察“?黄讷终是问了出来,他很是奇怪,如果说郑助一介文人不晓军事,袁叔业也只是世家乡豪见识薄浅,但田牟可是宿将,怎会如此不智去援濠州?
“呵呵,我何尝不知,可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濠州,宿州只余一县之地,如陈权决断去夺两州,至多是伤亡重些,然终会得手的“。
”前时我说徐州必败,然此时却是觉得朝廷才是必败的。宣武,兖海已是不可轻动,这已去了几分胜算了,再加上如今淮南~~。我方知崔郸之事,唉,淮南已是无用的了,指望那阉人吗?呵呵,你我皆知这是妄念”。
“你当郑助是那糊涂的袁家老儿不知败局已定吗?他这泗州刺史平日里于军马掌控何其之慎,这些时日一直提防我会夺了他的兵马,可如今却是分了我大半,呵呵。这是在为败后谋算呢,我亦是如此。武宁之事必要有个交待,败了问责何人?郑光只要天子在便会无忧,至多是责罚一番,那该是谁呢”?
“如今郑助与我可是勤于国事去援濠州的,嘿嘿。让天子和满朝朱紫另寻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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