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牡丹亭》戏中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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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在梧桐叶脉里炸开金线时,傅家那辆玄色雪佛莱停在京大门前,惊起满地细碎的光斑。

“新、新生请往这边...”学生会迎新的女生红着脸递过流程单,攥着单子的指尖发白,硬壳纸边缘被汗渍洇出云纹。她身后经管院的迎新棚下,六个志愿者同时抬头。

梧桐大道上飘来窃语:“那是傅家的...”话音被雪佛莱关门的闷响截断。管家王叔拉着行李箱立在树影里。

“同学需要助学贷款...”志愿者话到嘴边突然转弯,“...指导吗?”她盯着傅景烁腕间的沉香木念珠,那108颗珠子正随钟声轻叩注册处铜牌,惊醒了檐角沉睡三十年的青铜风铃。

蝉声愈烈,傅景烁的背影掠过爬满常春藤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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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亭》选主舞这日,排练厅突然多了几把紫檀官帽椅。九十万现金墙被移作《离魂》的冥府布景。

李昭宁跪坐在更衣室角落,指尖抚过改良襦裙的缝线。

“昭宁姐!”唐心突然掀开珠帘,甜嗓里带着喘,“我偷听到执行导演说...”她珍珠耳坠晃得急,镶钻手机屏幕亮着偷拍的评委名单,“叶先生和谢先生临时加了行程,可能要来终审,还请了徐老!”

李昭宁手一颤,她想起半月前五十进十七那日,叶凌岳的鎏金钢笔在她档案上勾圈时,曾抬眼说了句:“骨相清奇。”

更衣镜里映着十七位杜丽娘梳妆的盛景,唐心正往她鬓边插玉簪:“昭宁姐的头发总是不听话,像你跳《惊梦》时的水袖。”

她望着镜中自己未施脂粉的脸,想起林茉儿说的“你这眉眼生得淡,得用月光衬着才显气韵。”此刻镜前只有盏昏黄台灯,倒把眼下的青影照得分明。

十七位杜丽娘踩着青玉地砖上的金箔登场,当追光灯劈开黑暗时,李昭宁下意识望了眼评委席中央,紫檀官帽椅空着,镶螺钿的桌牌上“叶凌岳”三字蒙着灰,像是被时光遗忘。

李昭宁刚被吊上威亚,忽见青玉地砖上投出两道狭长人影,叶凌岳的鳄鱼皮鞋尖正碾着唐心昨夜遗落的珍珠发簪,谢烬夜腕间的伽楠香手串在监控屏蓝光里泛着幽芒。

当《皂罗袍》的前奏响起时,她突然撕破右手水袖,这是她在初试视频里埋下的“意外变量”,专为触发叶凌岳设定的“破碎美”加分项。

“九号。”叶凌岳突然叩响青铜编钟,“把《寻梦》的‘睡荼蘼抓住裙衩线’重做一遍。”

李昭宁在威亚绳勒进旧伤的剧痛中垂眸,瞥见唐心正将改良主腰的系带又松两寸。当她后仰成半月弧时,加厚裹胸突然崩开暗扣,素纱褙子滑落半肩,露出锁骨下方淡青的血管纹路,这瑕疵落在监控镜头里,倒更似活人生气。

谢烬夜突然轻笑出声,金丝楠木折扇挑起选手名册:“李小姐像未开刃的唐刀。”扇骨不偏不倚点在李昭宁证件照上,那里映着她晨练时未梳齐的碎发,“不过这十号,倒是能省去不少灯光费。”

“司少说杜丽娘该有三分病气。”叶凌岳用钢笔指了指名册。

鼓点骤歇时分,穹顶突然降下十七盏朱红宫灯。李昭宁随威亚急速下坠,束胸带在气流中松开,内里缝满中药贴的舞衣,那浓苦的药香竟盖过了满室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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