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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
方知意眉毛一挑，质疑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看穿，“你一个市场部的人，临摹设计稿做什么？”
其他股东也都纷纷把目光投向那个男生。
被这么多目光的注视以及方知意的眼神压迫下，那个男生几乎要腿软跌倒，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我，我当时面试的是设计部，却被调到了市场部，但我最想做的还是设计师……”
一谈到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像是又慢慢有了勇气：“贺年是我最喜欢的设计师，所以，所以……”说话的时候看向方知意，不过只敢看着她眼睛以下的地方。
“贺年的家具设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就临摹了沙发？”
方知意步步紧逼。
那个男生被方知意的严肃脸色吓得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两条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我，我……”
“好了，方经理的目的不就是为姜副总洗清嫌疑吗，我们会做出公正的判断的。”
王董慢悠悠地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目光施舍一般地落在那个男生身上，“你先出去，别打扰我们开会。”
“是，是。”
那个男生如获大赦一般深深地鞠了一躬，脚底抹油溜了出去。
“证据和事实都摆在眼前，相信各位都能够做出明确的判断。”
方知意说着，目光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下面的股东们也都开始讨论起来，风评大部分偏向了姜允暮那边。
“各位，我有话要说。”
张总监站起身来，走到方知意面前，在仅有方知意能够看到的角度对她挑衅一笑，而后转过身面向台下的各位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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