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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巧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已经被关了好多天了,她没有吃上一口饭,饿的浑身都没有力气,在她的身上有密密麻麻的遍布全身的青紫痕迹。
“吱呀——”柴房的门被打开了,她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看见站在柴房门口的,是自己称之为妈妈的王英梅,此刻她正双手叉着腰,脸上挂着嫌恶的表情:“滚出来!别在里面装死!”
张巧因为浑身无力,加上只是轻微地动了一下身体,从伤痕处传来的疼痛就席卷了她的全身,她闷哼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往柴房外面爬去。
只差一点了,还差一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在张巧即将要爬出柴房的门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她“啊”地一声,脸部重重地磕在了水泥地上,稚嫩的小脸蛋被磨破了一层皮,往外渗着血。
“啧!”身后传来王英梅不满的哼声,她像只小鸡一样,被拎了起来,狠狠地甩到了石阶下方,她躺在地上不能动了,浑身的骨骼都像是被拖拉机碾过一般疼痛。
“姐姐!”张小东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用自己的小手把躺在地上痛的哼不出声的张巧的头抱了起来,死死地护在自己的怀里,稚嫩的脸上全是怨毒的神色紧紧盯着王英梅。
看到张小东这样的表情,王英梅的怒火直冲天灵盖,她嘴里骂着:“去你吗的,小兔崽子,你瞪着眼睛在看谁呢?”一边走进柴房,抄起一根木头,就要向张小东砸去。
这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从猪圈中猛地站起身来,她的脖子被一条很粗的链子锁着,她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那个猪圈,女人爬到猪圈的门口,使劲地把头往外拱,链子在她的脖子间狠狠地勒着,她的脖子已经因窒息有些发红。
她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大叫着:“王英梅!你个狗娘们!有啥事你冲着我来!你欺负两个小娃娃算什么东西!”
王英梅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她提着手中的木棍,眼神闪着恶毒的寒光,转变了方向,朝着那个猪圈中的女人走去。
女人似乎也被这怨毒的目光刺的浑身一个激灵,她随即癫狂地笑着,往猪圈里缩进去,王英梅提着木棍不依不饶地踏进猪圈。
张巧躺在弟弟的怀里,感受到弟弟因为恐惧而收紧的双臂,耳畔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木棍咯在骨头上的声音。
她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不要打,妈妈……”
自张巧小时候,自己在家里就一直不受待见,自己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就经常吃不饱穿不暖。
她的妈妈王英梅是一个凶狠的女人,对待自己的丈夫,也都是十分强势的态度,她的爸爸,是一个外表看着挺老实的庄稼汉,爱好喝点小酒,在家里总是低着头,不去管任何事情。
每当自己被妈妈无缘无故打骂的时候,她感受着雨点般的拳头在自己身上混乱地落着,歇斯底里地哭喊着看着自己的爸爸,但是爸爸总是不肯给她一个正眼,在屋里坐在椅子上,听着她惨烈的哭嚎,就着一壶酒,一盘子花生,开着黑白老式的电视机,开的很大声,嘴里跟着哼唱黄梅戏的曲调。
她在家里总是很沉默,别的孩子每天都快快乐乐地在田埂上奔跑,三三两两一起嬉戏打闹,但是自己却不能融入进去,她一出门,就感觉到有无数人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看不懂他们的视线是什么意思,但透着的并不是友好。
那些孩子看到自己,也都是交头接耳一番,然后跑开,她也很想上前问问他们到底在说自己什么,但是身边的妈妈在这个时候,总是用手拉住自己的小臂,狠狠地一捏一拽,就把她拽走了。
如果她的视线多停留了一会,或者跟上的脚步慢了一些,回到家就会被妈妈甩上几个大巴掌,打的耳朵嗡嗡响。
她隐隐约约有听到村子里的人说过自己是野种,她后来在那些孩子们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孩子的口中听说了什么叫野种,她觉得很迷惑,自己是爸爸妈妈生的,为什么说自己是野种呢?
后来,家里添了一个弟弟,可以看出爸爸很高兴,但是妈妈的心情却不是很好,她好像对于这个弟弟的到来并不高兴。
她却躲在门后,眼睛直直地望着放在炕上的弟弟,她不知道这个弟弟是哪里来的,妈妈的肚子明明并不像隔壁的那个姐姐一样变大,为什么就会有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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